到什么,“是你把尸体给了陆恒,陆恒又到公堂上配合楚依依跟阮岚……她们两个是夜鹰的人,那你……那裴冽……你们也是夜鹰的人?”
顾朝颜停下来,回眸。
眼中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唇动。
‘死。’
看着那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萧瑾再也绷不住,猛的扑到铁栏前,双手疯狂摇晃栏杆,发疯一样咆哮。
“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瑾嚎的声音沙哑,整个人瘫坐在地,双手抓着自己头发用力撕扯,散乱的发丝被扯落一地,“顾朝颜,阮岚,楚依依,夜鹰……你们统统都该死……”
他语无伦次的念叨,眼神涣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模样癫狂。
忽然,他看到了那块灵牌。
人还没死,牌位就在眼前。
萧瑾突然爬过去,双手紧紧握住那块灵牌,眼中迸出极恨。
顾朝颜……
两日之后,关于萧瑾的判决下来了。
刑部没有升堂,判决直接送进牢里。
念在萧瑾曾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功过相抵免其斩首,抄没将军府所有家产充公,贬为庶民,发配至南疆瘴疠之地为军奴,终身不得踏入皇城半步。
这样的判决,不管是想他死的还是不想他死的,都十分震惊。
但细想,萧瑾的下场似乎比死还难受一些。
瘴疠之地的军奴,是探路用的。
遇瘴气便叫服食剧毒的军奴探路,要么死,要么回。
死不可怕,徘徊在生死边缘才可怕。
皇城。
将军府。
朱红大门上的铜环早已卸下,换上了两挂尺的白幡。
风一吹,簌簌作响。
府门前的石狮子被白布裹了半腰,景象更显萧索。
楚依依跟阮岚一身素缟跪在灵堂前,堂外几个下人无精打采的打扫。
等了整个上午,府门未启,无人祭拜。
“我们已经与萧瑾没有关系了,何必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