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医急忙赔罪,“属下唐突,萧将军莫怪!”
萧瑾强忍着痛,“没事,五皇子伤势这般重,该卧床休息,末将就不叨扰了。”
裴铮点头,“不送。”
待其离开,裴铮退了军医,与柏衡坐在一处。
柏衡大怒,“萧瑾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找人暗杀五皇子?”
“他哪里来的胆子,定是太子得着这个机会,想置我于死地。”
裴铮目黑,“这是好事。”
“为何?”
“说明裴启宸坐不住了。”裴铮忽然想到地宫图,“且等赢了这场仗,本皇子得快快赶回去看场好戏。”
“萧瑾要如何处置,让他死在这里?”
裴铮摇头,“他死了,谁来证明太子曾派他来暗杀本皇子?”
咻—
忽有利箭穿透窗棂射在梁柱上,柏衡瞬即闪出书房,并未发现有人,回来后发现箭羽上缠着一个指长的信筒。
“五皇子……”他解下信筒走到案前。
裴铮接过信筒,拿出里面字条。
‘二十艘战船只是幌子,三艘楼船已至鄱城。’
裴铮将字条递给柏衡,柏衡见状,大骇,“三艘楼船?”
“楼船与战船有何不同?”
“五皇子有所不知,楼船无论船身设计还是船上面的防御设施都要比普通战船强百倍,至少五层,船内可容大量武器跟士卒,且能横渡沧江水流最湍急的地方,夏侯伯这是舍了血本!”
裴铮不解,“我们没有?”
“想要建造楼船耗资巨大,且工艺十分复杂,江陵只有一艘,才造成半年,尚未用过!”柏衡剑眉紧皱,“若他们真有三艘楼船,江上作战毫无意义,我们须得守江。”
裴铮看着那张字条,陷入沉思,“这会不会是假消息?”
“假的,我们也要当成真的。”
柏衡凝眸,“我们须得调兵。”
裴铮点头,“本皇子会呈报父皇……”
“不可!”
柏衡似有深意看向裴铮,“此事不可声张。”
裴铮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