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宴殊隔几米远喊她,她走过去坐下,他又递上一杯茶。
他的手指纤长,皮肤白皙,拿茶碗的动作都做得赏心悦目的。
云禅学他的样子小口小口地抿茶。
“第二个属水的地方查出来了吗?”
“嗯,查到了。”
顾宴殊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见她茶盏见了底,又给她倒了一杯。
“在港岛维多利亚港。”
“唔,果然是属水的好城市,当地还流传着一句俚语——遇水则发!”
顾宴殊放下茶杯。
“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出发,我随时可以动身。”
云禅低头算了一下。
“这周末吧,速战速决,再过段时间就要国庆小长假了,游客太多对我们来说不方便。”
“好。”
顾宴殊应下,几次欲言又止之后,没忍住发问。
“你最近,很缺钱?”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放轻松,像一个和蔼的长辈。
他虽然有五个侄子,但平日里,几个侄子有的怕他、有的敬他、有的有求于他,他没有耐心当一个好长辈。
但老爷子把云禅在顾家的一切事宜都丢给他之后,他看着云禅年轻的面庞,想到她“十八”岁的年纪,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来到帝都,总该多关心她一点。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