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淳于越嘴角微微上扬,硬是挤出了一抹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却有些生硬和勉强。他缓缓说道:“老夫之所以想与公子探讨治国理政之道,实在是因为公子您年纪虽小,却已展现出非凡的才智和见识。老夫相信,只要公子您以儒家之法为尊,定能使我大秦长治久安啊。”
然而,当淳于越的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呆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淳于越,仿佛他刚刚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淳于越那略显尴尬的笑容还孤零零地挂在脸上。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不禁犯起了嘀咕:这淳于越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儒家怎么会让这样一个迂腐的人来当下一任的代表呢?
嬴骜端坐在椅子上,他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此刻却像被微风吹过的湖面一般,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心中对于这位老夫子的迂腐已经感到十分厌烦,就像被一只嗡嗡叫的苍蝇一直围绕着,让人难以忍受。然而,出于基本的礼貌,他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烦躁,缓缓地开口说道:“夫子啊,您说的这些话固然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如果真的如您所说,这些方法对大秦有利,那您为何不去找我父王呢?毕竟,我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找我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淳于夫子听了嬴骜的话,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想要缓解一下略显尴尬的气氛。他笑着解释道:“殿下此言差矣。您虽然年纪尚小,但一出生便被封为爵位,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啊!您的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公子所能比拟的。而且,您自幼聪慧过人,将来必定是大秦的栋梁之才,所以老臣才特意前来与殿下交流,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和教诲呢。”
说罢,淳于夫子清了清嗓子,然后便如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儒家的“仁政”和“礼治”,并极力主张恢复周朝的旧制。他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这些理论就是解决大秦所有问题的万能钥匙,只要大秦能够遵循这些原则,便能实现长治久安、繁荣昌盛。
然而,坐在一旁的嬴骜却并未被淳于夫子的高谈阔论所打动。相反,他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了下来,眉头也越皱越紧。终于,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