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然而,这些人的表情却与这华丽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首的德库拉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他冷冷地看着郡守,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郡守同样毫不示弱,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回应道:“德库拉,你指使喘普挑衅本官,公然挑战大秦律法,现在反倒问我是何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显然对德库拉的行为感到非常愤怒。
德库拉却显得异常镇定,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您可不能空口无凭啊!您说我指使喘普,可有证据?莫要冤枉好人啊!”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的讽刺意味却让人无法忽视。
郡守听闻此言,双眼猛地一瞪,射出两道冷冽的寒光,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喝道:“喘普已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你竟然还妄想抵赖!”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庭院中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整个院子都在随着他的怒吼而颤抖。
然而,面对郡守的怒斥,德库拉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大人,您可不要被那家伙的一面之词所蒙蔽啊。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推卸责任,把自己从罪责中解脱出来罢了。您仅凭他的几句话,就如此草率地来质问我,这不是太不明智了吗?”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互不相让的时候,突然间,一名小厮像一阵风似的疾驰而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禀报。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德库拉身旁,然后俯下身去,在德库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德库拉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极度震惊的消息,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和淡定。
郡守将德库拉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自窃喜。他倒要看看,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这德库拉还能怎样巧舌如簧地为自己辩解。
德库拉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大人,就算喘普所言属实,那也不过是我一时糊涂。我愿以家族财富赔偿,还望大人高抬贵手。”郡守冷笑一声:“你以为钱财能弥补你对大秦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