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呢……我们都分手了，怎么可能还会见面呢，原来是梦啊。”

柳晏舟心如刀割，他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如魔的思念，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的吻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带着迫切和霸道，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样。

陆韵本就喝了酒，人很不舒服，此时被他这么吻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酒精让她的意识昏沉，却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唇齿间的温度，是她这些天偷偷想念的，熟悉的触感，带着点急切的慌乱，还有藏不住的委屈。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指尖攥得发紧，像是怕这“梦”会突然碎掉。

唇齿相依间，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让柳晏舟吻得更轻了些，动作从急切慢慢变回了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直到陆韵轻轻哼了一声，带着酒后的闷哼，柳晏舟才猛地回过神，连忙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大口喘着气。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被吻得微肿的唇，心脏像是被揉成了一团，又酸又疼：“对不起，小韵，我太急了……”

陆韵还没完全清醒，眼神依旧蒙着水汽，却定定地看着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

“柳晏舟，我真的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