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越听,脸色越发凝重。
三弟想好起来,难!
可怜了陆希,一片痴心。
她也怕三弟永远躺在这儿,失去陆希这么好的姑娘。
也就在这时,佣人打电话来,语气急切,“太太,妞妞发烧了,您赶紧回来吧,她吵着要您。”
霍大嫂心急如焚,告诉佣人怎么给孩子用药。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医院走廊的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瞬间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霍大嫂捏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女儿断断续续的哭声,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本不想打扰丈夫,却又不放心女儿。
孩子生病的时候最脆弱,需要爸爸的关心。
只是,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根本无人接听,就连霍景天的助理也没有接。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一圈圈绕着心尖转,像钝刀子在慢慢磨。
霍大嫂站在医院走廊的窗边,看着雨幕把世界泡成模糊的白,耳边是女儿越来越委屈的哭声,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
“景天,你接电话啊……妞妞发烧了,她想你……”她对着听筒轻声留言,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恳求。
她不死心,又拨了第二遍,第三遍!
每一次的忙音,都像一盆冷水,浇得她心里的焦虑又沉了几分。
而此时的酒店套房里,暧昧的气息正裹着暖黄的灯光漫开。
霍景天的衬衫被揉皱在地毯上,闫蓉蓉半靠在他怀里,指尖还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声音黏腻得像化了的糖,“霍总,您手机响半天了,不接吗?万一是什么重要事呢?”
他们在这样的雨天,一次又一次的融入彼此,霍景天可太迷恋闫蓉蓉的各种花招了,是温柔贤惠的妻子给不了他的。
他的那个妻子,什么都好,就是无趣,生活规矩,跟个保姆似的服服帖帖,少了生活中的情趣。
他知道,即使自己不接电话,她也能把家里的事安排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费心。
霍景天眼尾带着酒后的红,伸手把手机按成静音,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力道大得让手机滑出一道弧线。
他低头咬住闫蓉蓉的耳垂,声音沙哑又带着不耐烦,“能有什么重要事?无非是家里的琐碎。”
“你不是不喜欢我对她温柔,今天怎么不吃醋了,嗯?”
他的吻带着惩罚,混着酒后的灼热与几分不耐,轻易就搅乱了闫蓉蓉的呼吸。
闫蓉蓉顺势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划过他后背的薄汗,声音里满是娇嗔的笑意,“霍总都把心思放我这儿了,我吃什么醋?倒是您,刚才手机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霍太太查岗呢。”
“查岗?”霍景天低笑一声,指腹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她从来不会做这种事。家里的事,妞妞的事,她哪次不是自己扛着?多省心。”
这话像根羽毛,轻轻搔在闫蓉蓉心上。
她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蹭过他的手腕,声音软得发腻,“所以,霍总是嫌我事多,人笨,一点小事就要找你帮忙?”
霍景天把持不住,把人使劲的往怀里按,“嗯,我愿意……”
后面的话再次被吞噬,两人从天亮做到天黑……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房间里的喘息声也越发浓烈。
霍大嫂回去的路上,因为心焦女儿,又下雨,追尾了一辆车,造成连环交通事故。
雨水顺着霍大嫂的头发往下淌,混着眼泪砸在沾满泥点的裤脚上。
她站在事故现场的正中央,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