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股灵魂之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捏碎，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这怎么可能！”

    赵坤的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惊恐。

    操控灵魂之力，即便是一些涅槃六重武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是他底牌之一，对付境界低于他的武者，几乎可以说是手拿把掐的招式。

    可是。

    在林凡面前，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

    林凡的眼神平静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锐不可当的光芒。

    他手中的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剑身轻轻颤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剑鸣声。

    那是仿佛是对战斗的渴望，也更像是对胜利的宣言。

    “灵魂攻击，不过如此。”

    林凡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入了赵坤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赵坤的心上。

    赵坤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他深深地看着眼前青年，今天的战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纵然是第二次交手，他已高估了不少林凡的实力，可对方，依旧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认为自己就会输给对方。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