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闻到味道,但这东西的药性却能长久的留在身体里。”
看着扶姣略有些凝重的神色,张惜澜揭晓了谜底。
“这香气有定神止痛的作用,沾了鸽草的人参止血效果也更好,不过……容易致瘾。”
扶姣捏紧了这个袋子,旁边的冯素略惊讶的捂住了口鼻。
张惜澜摇摇头:“不碍事的,这东西不能碰水,我方才在殿中洒了水,这点剂量不会成瘾。”
虽然她如此说,但是扶姣还是很快想通了问题的关窍。
当时生产,她口中要含着参片,如若得手,她几乎是没有反应时间的。
即便不能让扶姣吃了,可那人参就放在一旁那么久的时间,殿中早就布满了那种消散极快的异香。
最要紧的是,当时刚刚出生的宗政枢几乎是直面那香气的威胁。
成年人尚能致瘾,何况幼童?
若非当时冯素听了扶姣的立刻察觉隔离,那参就放在那儿,不知道要多久才会被收起来。
“好歹毒的心肠!这是冲着我们小皇子来的啊!”
而扶姣想到的还要更多些。
鸽草是延兰独有的药物,但鸽草在延兰王室的人眼中并非稀罕物,是不会带着它一起来京城的。那能拿出鸽草的人就只剩下一个——当初因为献草有功而被昭王带回京城的扶妙。
扶妙是带着许多鸽草进大楚军营的,宗政原用剩下的被她留下保存也是常理。
可仅凭扶妙,她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鸽草可以这样用。这在愚昧百姓眼中几乎是神迹一般可以解痛苦的异香通常会被称为神术或巫术,极有可能是延兰王透露。
而无论是扶妙还是延兰王,他们都没本事在宫中传递消息,更没本事派人混入扶姣宫中将鸽草粉末涂抹在参上。
这个中间人除了庞淑妃,已经不做她想。
怪不得张惜澜这么久才来,她身边的连心是庞淑妃的人,张惜澜为了脱身,应当耗费了不少的功夫。
“贵妃娘娘,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您难道还要一忍再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