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偿,既然是本侯儿子弄伤了你,本侯亲自向你赔罪。”
扶姣正疑惑,整个人便突然双脚离地,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扶姣小小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下意识的攀住了蔺关越的肩膀。
“侯爷!您要做什么!”
蔺关越很是自然:“今日是本侯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本侯要做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给你安排了什么住处?”
扶姣下意识回答:“芙蕖阁,侯爷,您先放我下来呀,外头……外头都是宾客啊!”
“你不喜欢?散了便是。”
说罢,蔺关越吩咐了一声,扶姣也没看到哪里有人,但就片刻时间,外头热热闹闹的声音就消失了。
这下她确实没了理由,何况扶姣也不是真的抗拒。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现在?
于是扶姣将脸蛋埋进蔺关越肩头,由着他抱她走,身子也越来越软绵,只是闷在他怀里,细细弱弱的问了一句。
“侯爷,长乐郡主她一定会生气的。”
是啊,哪个女子能忍受洞房花烛夜被丈夫留下独守空房的?这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何况长乐郡主和普通的古代女人还不一样,她可是自认高人一等的任务者,绑定了躺赢系统的人生赢家,突然得知自己被一个小配角、垫脚石截胡走了攻略目标,恐怕要好好气一阵子了。
扶姣正奇怪长乐郡主怎么这么久都没什么动静,就听蔺关越说:“郡主不胜酒力。”
他懒得应付,索性叫人将合卺酒换成了边关烈酒,还放了点蒙汗药,就算是一头牛在这儿,不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也是醒不来的。
原本蔺关越准备过了今晚就去向皇帝请命前往利州剿匪,只是没想到承恩国公府竟然给他送来这么一个宝贝,倒是给了他一个留在京城的理由。
蔺关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将扶姣一路带着走出凌山院,只是他却没往芙蕖阁的方向走。
不知道在哪儿,但扶姣能感觉到很近,蔺关越随意踢开门,抱着扶姣将她抵在门上,握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呼吸很重,洒在扶姣耳边滚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