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证据,就算是我看错了,百丽没有惊马,可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做的啊,大汗,我跟着您这么多年,难道您对我就没有半分信任吗!”
两侧压着她的侍从也跟着抬头去看狄隗的脸色。
他们毕竟只是侍从,如果大汗决定给塔哲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们这样的举动未免冒犯。
感觉到肩膀上的力气松了些,塔哲越发心怀希望。
扶姣看了看塔哲。
狄隗没有说话,这一阵的沉默好像让塔哲感受到了什么,她正要继续往下说,却被扶姣截住了话头。
在狄隗怀中,扶姣轻轻的说。
“是啊大汗,还没有找到证据,塔哲夫人或许是无辜的,您就算不念及往日,但终究还有大王子在,若是就这么将塔哲夫人处置了,大王子恐怕会钻牛角尖……”
话说得含蓄,实际上扶姣就是在告诉狄隗,若是现在将塔哲打杀了,莫日根一定会怨恨他这个做父汗的。
不说则已,扶姣这么一说,反倒是让狄隗又想起了之前莫日根险些害得扶姣流产这件事。
这母子二人竟都是在马匹上做文章!
狄隗怒极反笑。
他难道害怕莫日根的怨恨?
对于这个儿子,狄隗早已经是失望透顶。
当日他害扶姣险些流产,若非是自己的血脉,莫日根安能活到现在?还能顶着大王子的尊号作威作福。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狄隗咬牙切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两边的侍从立刻不敢再松懈,将塔哲拖着拉下去。
塔哲绝望的呼叫声传遍了小半个赛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哪怕是半句。
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就是塔哲做下了这件事,但既然狄隗认定了就是她做的,那么也就不需要再说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了。
说到底,塔哲也并非什么名门望族出身的女子,与在场诸位也并无利益上的瓜葛,她死了,除了对大王子来说是一件坏事,其他人最多也就是唏嘘一声。
何况方才那件事情不仅仅威胁到了扶姣的生命,更是险些让狄隗命丧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