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姣的话实在太直白,直白到没有任何可能产生“误会”。
钟朵掩盖在面纱
没错,她的确抱着想要模仿扶姣的心思。自从毁了容貌之后,钟朵消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一度开始怨恨起腹中的孩子来。
如果不是因为怕用药会伤到孩子,她也不会放任伤口溃烂,直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可是自从那一日塔哲来她房中,钟朵气极之后反而明白过来。
她这样一直消沉下去是没有用的,就算她想要明哲保身,可只要有腹中的孩子在,别的女人也根本不会放过她。
想明白了这一点,钟朵开始想能够让她翻身的办法,几乎是绞尽脑汁,最终还是那对被强制着每日佩戴的玛瑙耳珰给了她提示。
要凭借容貌复宠是不可能的了,钟朵便想另辟蹊径。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脸上的疤痕可以用面纱盖住,露出的额头和眼睛都还是光洁如初的,戴上面纱只有犹有几分朦胧美,反倒比之前的样子更特别些。
钟朵想,只要不让狄隗的注意力放在她脸上,总是有办法的。
看到那对耳珰的时候,钟朵首先想到的是耻辱。
当初扶姣送来这对耳珰是为了羞辱她,可偏偏大汗那般偏心,竟然真的偏帮着扶姣,命令她日日都需佩戴这耳珰,甚至直到现在都还有人每日去看她有没有阳奉阴违。
钟朵便又是愤恨又是嫉妒,想着,若是她也能有扶姣那般容貌,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一定早早就将大汗的心笼络住,到了那时候还有她扶姣什么事?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钟朵便突然开了窍,捏着那对耳珰看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晨起时便不肯多用饭。
伺候她的奴仆头发都愁白了,日也劝夜也劝,生怕钟朵这样不好好吃东西会对腹中的孩子不好,可钟朵却置若罔闻。
“若我也能有她那般身姿,或许……”
或许什么,钟朵不肯对旁人说。
只是她坚持如此,奴仆们再怎么多说也是无济于事,就这么让她一日日的瘦了,竟然比有孕之前更要婀娜不少。
不仅如此,钟朵甚至是夜夜不眠的去回忆扶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