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被吓到了的模样,受伤的手也要紧紧拉着狄隗的衣袖。
“大王,钟朵夫人她,都是我,我不该过去的……”
“瞎说些什么,”狄隗紧皱着眉头,看着她红肿的手:“她推你,你有什么自责的。”
稍微用了些力将扶姣拽着他衣襟的手放下来,狄隗握着她手腕,不许她再动这只手。
正巧这时,乌玛带着木娜过来,就看见扶姣和狄隗在帐外的这一幕,用汉人的话说,这就叫做郎情妾意吧。
木娜别开眼,劝自己沉住气,现在钟朵这个怀了孕的才是她的对手。
“参见大汗,我来晚了,不知道钟朵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狄隗看都没看木娜一眼,紧盯着扶姣的手腕看,越看越觉得刺眼。明明他自己是个刀枪都挨过的主儿,见了这片红肿,心腹之中像是有火在烧,让狄隗心情躁郁。
“你去将塔哲传来。”
钟朵烫伤了脸是她自作自受,狄隗没有治罪她对扶姣不敬都是看在她身怀有孕的份儿上,但塔哲是险些害人流产,狄隗该清算也也要清算。
木娜一怔,思衬着自己错过了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声,进去将塔哲叫了出来。
塔哲惴惴不安的跪到狄隗面前。
“大汗,我真的不知道钟朵怀了孕,我这都是无心之失啊!”
狄隗垂目去看塔哲,对她口中的话半信半疑。
塔哲头脑简单,连他都不知道钟朵怀孕的事,若是钟朵存心隐瞒,恐怕塔哲的确难以察觉。
但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让狄隗怀疑其中另有疑处。
扶姣没有说话,就站在狄隗身后。
狄隗怀疑的目光从来没有投向她。
木娜想了想,开口道:“大汗,这事说不准的确是巧合,毕竟钟朵夫人月份小,看不出来也是常事,虽然塔哲跋扈了些,但她并非存心谋害大汗子嗣,还望大汗从轻发落。”
“对对对,”塔哲见有人给她求情,立刻便顺着说道:“我真的不知情,这怀孕是大喜事,钟朵瞒着我也就算了,还不报给大汗,这叫人如何去猜她,大汗明察啊。”
的确如塔哲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