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两眼放光,几乎是眼巴巴的看着扶姣和系统走出去,只能耐下心来等几呼吸的功夫,看到她们走远且没有回来的迹象,立刻就往皇帝跟前凑。
“这位公子,你的伤好些了吗?我昨晚很担心你,感觉跟着你的那位姑娘不太会照顾人的样子,你若是哪里不舒服,不如就跟我回家去,等你养好了伤再走也不迟啊。”
皇帝的视线落在江绿漱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
从少年登基走到今天,皇帝见过的人恐怕比江绿漱吃过的饭都要多,是人是鬼他一眼就能看得分明。江绿漱的演技实在太过拙劣,拙劣到皇帝觉得可笑的地步。
他突然扯扯唇角,问:“你就不怕我是什么土匪、强盗,或者是朝廷在逃的嫌犯?”
江绿漱以为皇帝跟她说话就是有戏,连忙回答:“不不不,我怎么会那么认为呢,公子你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啊。”
她露出仰慕的表情,情绪十分外露。
其实也不是江绿漱傻得透顶,是她实在没有办法了。
经过昨夜,江绿漱已经十分清醒的认识到了一点,那就是扶姣和皇帝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她比不得扶姣貌美,也没有她手段高明,如果再走扶姣小意温柔的路子,那恐怕就是东施效颦了。
要想引起皇帝的注意,倒不如另辟蹊径。
都说男人心中总是有两个女人,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她做不成白月光,做朱砂痣也不错啊。等成功让皇帝带她回宫,到时候来日方长,总有办法将扶姣斗倒。
所以江绿漱才故作活泼天真,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
她觉得自己没有错,古代的女子都是循规蹈矩的,像她这样独特的应该很少见吧。
江绿漱期待的看着皇帝。
而皇帝也没有让她失望,面对江绿漱的示好,他突然道:“哦?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免得不叨扰几日了。”
听见这句“我们”,江绿漱表情一僵硬,有些不满。
“这、方才那位姑娘瞧着并没有受伤,我家中贫寒,只有四间茅草屋,现在只空下来一间,恐怕那姑娘金尊玉贵的,受不得和我挤着吧。”
皇帝敏锐的从中提取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毫不迟疑,发问:“四间草屋,这么说来,你家中还有一位手足?”
父母一间,她一间,如果没有兄弟姐妹,那就应该还有两间。
江绿漱面色难看。
她说漏嘴了。
原本应该还有两间空房的,之前江父江母收留了江小寒,就是剩下一间了。她忘记江小寒行刺皇帝之后就逃走了,又想找个借口拒绝让扶姣一同跟着,这才说只剩一间房。
如果皇帝真的跟她回家,到时候看见明明还剩两间房,那她该怎么解释?
皇帝见江绿漱不说话,逼问:“怎么,难道是我猜错了?”
山洞之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江绿漱额生冷汗,觉得皇帝此时此刻的气势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这、这是因为,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