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一拥而上往酒楼里冲过去。
周掌柜想要阻拦,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刘正齐,终究还是缩了回去。
刘家的二少爷死在他的酒楼门前,他也害怕啊。
但这群“气势汹汹”的乌合之众终究是连皇帝和扶姣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看似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在他们动手的时候立刻踏向门口,腰间挂着的佩刀齐刷刷的亮出来,沉默却目光凶狠。
白临和曲泽站在最前面,面对被镇住的刘家下人:“想死的就尽管上来。”
这样始料未及的翻转令在场众人都呆愣在原地。
谁也没能想到一个外地来的人竟然敢如此嚣张。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现在这架势,刘家的人分明就完全不是对手。
刘家的家丁手里拿的都是棍子,皇帝身边的人可是各个带刀,而且御前侍卫们可不是吃素的,就这群三脚猫功夫的家丁,说以一敌百都不算夸张。
刚才还想人多势众的刘家家丁们瞬间就没了勇气,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吞了一口唾沫。
皇帝将扶姣带到酒楼的楼梯前,在转角处稍一回身,依然是将扶姣挡得严实,不许任何人窥探。但他自己的目光落在刘家家丁的身上,冷厉而威严。
“把地上那个脏东西抬回去,三日之内我不会走。”
若是刘家的人还知道礼义廉耻,那皇帝就放他们一马。若是胆敢来此,那皇帝就要让他们看看,没有王法的人究竟是谁。
想到扶姣今日在酒楼之前无助的样子,再回想起初见时她无奈只能投湖,皇帝心中火气燎然。
家丁们面面相觑,眼看刘正齐真的要不行了,一咬牙,只能先把刘正齐抬起来。
“走!回刘府!”
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的走,刘家的人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街道上议论纷纷,大家都看见了皇帝身边有那么多带刀的护卫,窃窃私语的猜测起皇帝的身份。
而皇帝此刻无暇他顾。
他将扶姣带回酒楼二层,安置在自己房中,看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的模样,唇角平直,声音也有些紧绷。
“怕我了?”
皇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