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伺候皇后伺候得不舒坦了?怎么净是瞎想……”
皇帝藏在扶姣背后的手暧昧的拍了拍她纤腰,暗示着某种不安分的想法。
扶姣瞬间就红了脸,连眼泪都不掉了,扭着身子要从皇帝腿上下来,被皇帝一把拦住,按在床上。
“皇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朕要罚皇后,这回叫皇后来伺候朕。”
皇帝劲腰一动,扶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吓得闭上眼睛。等再落入实处时,她已经被按坐在皇帝腰腹上,被迫感受他滚烫的体温。
一室旖旎,守在外头的莺儿被张宝庆拉走数落:“莺儿姑娘诶,你现在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了,可得长点儿心眼,陛下来的时候啊,你就不用守着了。”
莺儿也脸红,喏喏应声:“张公公提点的是,奴婢知道了。”
一直到月上中天,屋里的动静才停歇。皇帝哑着嗓子叫了水,张宝庆连忙叫人进去,却听皇帝叫了他一声。
“奴才在。”
皇帝将从扶姣那儿拿来的药方给了张宝庆,吩咐:“去把方子给太医院吧。”
虽然现在用不上,但扶姣说让太医们长长见识也好。
张宝庆领命,他自己囫囵看了一眼,总觉得这药方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了。
等到第二日,张宝庆把方子送到太医院院判秦太医手里的时候才终于想起来了。
倒也不是他自己想起来的,是秦太医看了方子之后随口嘟囔了一句。
“这方子与公公前几日送来的倒很相似,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张宝庆如遭雷击,抓着秦太医:“秦太医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秦太医不明所以:“这方子和公公前几日送来的很像,都是助孕的药方。”
“对,对对对,洒家想起来了!”
扶娥被废之后,张宝庆曾经带人去搜宫,从挂在床头的香囊里面发现了一张药方,还从库房搜出来不少药材。于是他便带人将药方和药材都送到太医院来了,还问了秦太医这药方是做什么的。
得到的答案正是助孕药方。
现在这张与那张的确是太像了,像到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