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这对祖孙凑在一起满都是规矩,比君臣还像君臣。
皇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怕他的孙辈,还是个软糯糯的奶娃娃,他比谁都高兴。
“无妨,阿璋还是个孩子,还能累到朕不成?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闻言,扶姣回头去看姬越,只见他眉眼之间满是柔和之色,看着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十分亲近的模样:“既然父皇喜爱阿璋,就让他陪陪父皇吧。”
皇帝这才满意:“太子知礼。”
原本乖乖巧巧被乳母抱在怀里的翎祐转头,看到哥哥被皇帝抱在怀里,也不满意了,张牙舞爪的在乳母怀中挣扎起来,往皇帝的方向不断探手。
翎湘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弟弟妹妹都好喜欢皇爷爷啊。”
这一句话说的皇帝更是心头舒畅,他大手一挥,叫乳母把翎祐也抱过来,一边膝盖坐一个娃娃。
“朕的孙子孙女,自然和朕亲近。”
他这话一说,底下的臣子自然赶紧附和,比刚才那些女眷们更夸张的词都说得出来,一个个把阿璋和翎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偏偏皇帝听了乐意,姬越也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们说得就更起劲儿了。
裘侧妃拉着姬循珵坐在一旁,脸色简直比鬼还白。
她这一趟不仅没能把扶姣母子压下去,反而还让自己丑态毕露,还连累了她的阿珵,现在也要被拉踩着说比不上一个奶娃娃。
裘侧妃自认自己是个性情坚韧的人,可事到如今她竟然不敢面对扶姣了。
好像不管哪一次,只要她对扶姣起了不好的心思,就会千百倍的报应在她自己身上,现在更是连带着她儿子都要被人压着说。
整个宴席上,裘侧妃和姬循珵再没有说过一次话。
扶鸾明明才是调拨这场纷争的人,可她又一次幸运的躲过了皇帝来的时候,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扶姣饮下杯中酒,深深的看了扶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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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云雨初歇,姬越抱着还在喘息着的扶姣,手掌在她纤细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来平稳她微微颤抖的呼吸。
“孩子都给孤生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