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庚就到时间入翰林院。
自打祝先生来京,在年庚的引荐下,祝先生勉强答应收下孟伯弦为半个门生,三个男人时不时就聚在一块高谈阔论对诗博弈。
丞延放下汤勺,起身道:“娘亲,礼爷爷该是去前院,孩儿也去瞧瞧。”
“好,娘亲在此等消息。”
——————
理智沉睡多年的魏阳和魏时转醒时,睁开眼迷茫望着一片陌生的环境,在他们的脑海里,这一觉睡了许久恍若隔世。
甚至在想,他们犹存于梦境之中,直到魏风那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二人眼底陡然染上震惊之色。
倘若不是魏风亲自将他俩从炕上扶起,真实而又温热的触感,他们犹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大病初愈的二人身体虚弱得紧,但仍能强撑着下炕走动两步,到底是武夫出身,身架子骨摆在那,换作旁人,被虫蛊摧残多年,不死也得去掉大半条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被扶坐到桌茶前,魏阳声音沙哑的问。
他们怎么还活着,魏风怎么会在这里,而且魏风怎么老了这许多。
在他们最后的记忆画面里,是他们身负重伤落入魏云朗的圈套,之后是他们被强灌一碗又一碗不知名的汤药。
魏风语气沉重的叹了口气,“这些事说来话长,你们刚醒不着急,往后我慢慢同你们说。”
倒是魏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置于膝上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魏雨呢,他可还活着!”
听同伴提起魏雨,魏阳很快记起魏雨叛主之事,顿时气得牙痒痒,“你莫不是已经见过魏雨,快禀报夫人,此人早已背叛主子,断不能听信再用。”
显然,大病初愈的二人还不清楚中途发生的所有事,他们以为魏风出现,定是因为随夫人找到了他们,当年他们兵分多路掩护夫人前往兖州城,魏风在此主子自然也在此。
这时,半倚靠在门框边上嗑瓜子的玄夜,淡声应道:“魏雨死了,死前说出了你俩。”
不然,任凭他们也想不到魏阳和魏时还存活在世,更不会趁安国公府抄没之时潜入密道寻找。
二人听说魏雨已死顿时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