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庚的来历,如同一颗鱼雷抛入京城贵胄权臣圈子里,炸晌一片。
好嘛!那些正琢磨如何拉拢新科状元的朝臣,瞬间蔫了。
感情他们以为朝中无依的【牛皮癣】,居然是已故长公主的女婿,不仅如此,征战年间便追随萧家的大臣,谁人不知齐先生大名,这位大神可是当今圣上的师父。
眼下如此,他们还拉拢啥玩意儿,人家【牛皮癣】分明是皇上的人。
更有心思活泛的朝臣,如当朝宰相邢如章,回想那日归复皇家的铁林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先帝与萧帝忌惮多年的重军,顺利归顺还不是靠着那枚消失已久的兵符,可见真是魏少将的后人回来了。
邢如章更清楚,当年齐先生运兵如神,手段斐然,如果当年不是先帝和安国公府,宰相之位根本轮不着他。
现如今,他的后人一连高中展现非凡才华入仕为官,日后,定然成为萧帝得力的心腹,此人,不得不妨。
晚上宫宴的时候,上首宝座的萧帝挨个邀一甲三进士上前叙话,期间自是少不得说几句勉励的话。
年庚是最后一个被诏上前,他向上位者深躬一礼,“微臣,谢皇上恩典。”
萧帝自然知晓贺年庚在感谢他追封之事,嘴角微扬,“爱卿免礼,当年萧家得太师与夫人相助,这份恩情朕一直记着,日后,如今你和瑶儿回了上京,便安心留在朕的左右,辅佐朝纲,不负你父亲待你的期望。”
“是,皇上。”
自诩眼光独到的探花郎宁淮之,趁年庚回到席间,连忙借机上前敬酒,他不知道什么太师齐先生,但他老子知道得很。
用他老子的大白话讲,当年要不是在战场上得齐先生点拨,他们定远候府还不一定能稳坐爵位。
“宁某便说同贺兄一见如故,这杯酒贺兄可不许不喝。”
面对自来熟的宁淮之,年庚面上不显抗拒,主要是这宫里的酒甚是美味。
想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媳妇应该不会恼他多吃几杯酒。
靠近殿首席面的李太傅,几番打量贺年庚的眼神里都是欣慰之色,倒也不急着在宫宴上同贺年庚走动。
毕竟,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