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们......我们哪里是对手啊!可怜我家少爷,刚把新娘子迎上轿,还没来得及拜堂......就被......就被捅死了啊!”
说着,那老管家指着地上穿喜袍的男子,又是一阵嚎啕。
旁边一个脸上带伤的家丁哆嗦着补充:“他们......他们抢走了所有的聘礼和嫁妆,还、还把......少奶奶也掳走了!往......往那边山里去了!”
家丁颤抖着指向东南方更深的山林。
“新娘子被掳走了多久?可有什么她贴身之物留下?气味越浓越好。”
江天追问道。
老管家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急忙从一个翻倒的精致妆奁盒里摸索,掏出一把精致的象牙柄团扇。
扇面是上好的苏绣,绘着并蒂莲,边缘缀着细小的珍珠流苏,此刻却沾了些许泥土和一道刺目的血指印。
“这......这是少奶奶上轿前拿在手里的扇子!”
老管家将扇子递给江天,手还在微微颤抖。
江天接过团扇,入手温润,上面残留着一丝极淡的脂粉香和属于年轻女子的独特气息,但更多的是一股血腥味。
他指尖捻起一点扇骨上沾染的细微香灰,又从自己袖中取出一张裁剪好的黄符纸,三两下便折成一只精巧的纸鹤。
“纸鹤寻踪!”
“急!”
江天向着纸鹤之中注入灵气,纸鹤亮起蒙蒙的光芒,飞至天空,旋转一圈后猛地飞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