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他更没留意到的是,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倚在了门边的阴影里,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他那只始终微微蜷缩在袖口里的右手上。
赌坊二楼,一间门窗紧闭、弥漫着浓郁雪茄烟雾的房间里。
一个膀大腰圆、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光头汉子,正阴沉着脸,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他就是“鸿运赌坊”的老板,人称“金牙彪”。
“彪哥,那王老五......又他妈胡了把大的!大三元!连本带利,足有大几百了!!”
一个脸上带疤的打手躬着身子,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金牙彪狠狠嘬了一口水烟,浓烟从鼻孔里喷出,脸色阴沉道:“查出他出千了吗?”
刀疤脸额头渗出冷汗:“彪哥,弟兄们眼睛都快瞪瞎了,真没瞧见!他摸牌、打牌,手看着抖,可动作干净得很,不像有夹带......”
“这小子,不会真的是转运了吧??”
作为鸿运赌坊的常客,王老五的德性众人都知道,牌技一般,运气更是烂到家了。
十赌九输,说的就是他。
不然也不能输的要掘祖坟。
“转运??”
“就他?!”
金牙彪冷笑一声,眼中凶光毕露,金牙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寒光,“老子开赌场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几个能真正转运的!”
“就算是真转运了,那也是给老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