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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挂着褪色蚊帐的木床,一个漆皮斑驳的梳妆台,裂了缝的铜镜旁边,歪歪扭扭摆着几盒艳俗的胭脂。
那女人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小桌前,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的水晃悠悠的。
“妹子,谢了。”
阿佳喉头发干,只觉得一股邪火莫名上涌,嘿然一笑,一步就跨了过去。
水碗?他看都没看,一把就攥住了女人端着碗的手腕子!
入手冰凉滑腻,真像掐住了一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藕。
“呀~~!”
女人惊叫一声,手里的碗“啪嚓”砸在地上,水花四溅。
“你......你想干啥?!”
女人声音都劈了叉,带着哭腔死命挣扎。
“干啥?”
阿佳脸上那点假笑瞬间剥落干净,只剩下赤裸裸的欲念和一股子猫玩耗子的狠劲儿,“装什么黄花大闺女?爷打头一眼就瞧上你了!这穷沟沟里,爷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造化!”
他手上加力,一把将女人硬生生拽进怀里,另一只手猴急地就往她衣襟里探!
“滚开!畜生!”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到不像人声的尖叫,刚才那点柔弱荡然无存,眼里烧着刻骨的恨毒!
她不知从哪儿猛地掏出把磨得雪亮的剔骨尖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阿佳的软肋狠狠攮了过去!
这一刀,又快又毒,带着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