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下毒的?”
楚御礼叹气,“是婳儿,婳儿会医术,在新婚之夜儿臣因为忽然病让婳儿心急了,就位儿臣诊脉了,父皇可还记得第二日儿臣与婳儿来给您和母后请安,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皇帝回想了一下,轻轻点头,“那你为何不当时就告诉父皇和母后,还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儿臣中毒并且被说成是胎弱带病,是有人蓄意为之,也有人推波助澜,这些年即便儿臣去外寻医,依旧只会得到这个结果,这完全是因为儿臣身边的管家谢荣也已经被收买了。”
楚御礼面上全是晦涩之意,他痛心地闭上眼睛,“父皇,儿臣最亲近最信任的管家都被收买了,儿臣还敢信任谁?”
跪在地上的冯胜文猛地看向楚御礼,他双眼眯成一条缝,审视着楚御礼,难怪后来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想是有什么东西模糊着眼睛一眼,什么都不顺,原来是有楚御礼这条睡醒的幼虎一直在暗中作梗。
“所以是你!”
冯胜文猛地跪直身子指着楚御礼,“二皇子有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害的!”
“错了。”
楚御礼轻轻摇头,他拿出楚明暄收买谢荣还有一边利用谢荣为自己办事一边把谢荣全家弄死的证据交给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幽幽地对冯胜文道,“楚明暄有今日是他自己害自己,本王从未加害过他,当初之所以选择反击,也是因为他在行宫给谢荣无忧散,让谢荣用在本王身上,让本王三日内暴毙。”
“你胡说!”
冯胜文厉声呵斥,“现在谢荣死了,已经死无对证了,自然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楚御礼冷笑,“交给父皇的证据中,还有本王那好二弟购买无忧散的证据,冯丞相不相信可以仔细看看。”
皇帝面色沉沉的拿过证据,一页一页地翻看之后,他狠狠地把证据拍在桌子上厉声呵斥,“冯胜文,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说罢他又阴沉沉地看着眼中遍布血丝的楚御礼,“你之前都不曾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为何此时又要说出来了?”
“因为儿臣怀疑丞相冯胜文可能和少女失踪案的幕后真凶有联系!”
楚御礼说罢拿出一枚令牌递给皇帝,“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前两日在秋猎上遇刺,其实那些刺客儿臣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