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夜的教训,姜黎婳今晚是怎么都不让楚御礼帮自己洗漱,甚至连楚御礼躺上床的时候,她还在中间放了枕头说是安全线。
楚御礼被她这忽来的一出弄得哭笑不得,“为夫与你抱着睡,怎么就不安全了?”
姜黎婳瞬间面红耳赤,“你自己不知道?”
他一个余毒未清的人她都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多精力,几日不碰她都可以,但是一碰就收不了场。
楚御礼握拳咳嗽了一声,想到先前姜黎婳走路有些别扭,他道,“是不是昨晚闹得太厉害,身子不适?为夫给你擦点药?”
姜黎婳脸更红了。
明明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但下午学习礼仪规矩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有些不舒服了。
先前回来,走路都感觉有些刺痛了。
她捂着脸,“妾身已经洗澡了,想来明早起来就会好。”
楚御礼看了一眼把自己的头捂在被窝里的人儿,起身去拿了药箱,找到了存放内抹软膏的瓷瓶,又去清洗了自己的手指,回来坐在床边红着床上捂着脸不见人的人儿,温声道:“不擦点药明天说不定会更不舒服,听话。”
“不要。”
姜黎婳摇头,闷声道。
“你自己都是大夫,如何才对身体好,你不会不知道吧?”
楚御礼伸手去拉她,软硬兼施,“你让我给你擦药,擦了药,我就同意你在中间放枕头,遵守你的安全线,如何?”
姜黎婳双颊通红,“那我自己擦。”
她即便如今对他没有什么抗拒的心思,但真要他用手指帮她擦药的话,她是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不到,要如何擦?”
楚御礼捏着她的手,循循善诱,“听话,很快就好了,先脱掉亵裤和小裤。”
姜黎婳红着脸摇头拒绝。
楚御礼叹气,他起身把室内其他的烛灯都吹灭,只留了床边那一盏,才看向姜黎婳:“现在可以了吗?”
见姜黎婳还是不动,他无奈一笑,“时辰不早了,娘子要与我耗到什么时候?”
姜黎婳咬着唇,“我自己来。”
“不行。”
楚御礼拿着瓷瓶,“你看不到,胡来的话更容易伤到自己。”
最后姜黎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