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一见面就想做那种事情……”维恩愕然道:“什么啊,我就是想抱着你说说话。”歌礼的羞涩中很快掺杂了一丝薄怒。
“哦,是吗。”她冷冰冰地问道。维恩都忍不住笑了,
“为什么那么奇怪啊。”他伸手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歌礼小姐,和弗朗茨大臣的交涉如何?”维恩问道。听到他的话,歌礼冷色稍减,露出担忧的表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你和我……,肯定会找人打断你的腿。”维恩笑了笑,
“弗朗茨大臣,这么可怕吗?”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歌礼用手掌夹住他两边的脸,认真地对他说:“我父亲,他很独断专行的。”
“没关系,我不怕。”维恩摸了摸她的手,
“和我说说吧,现在我们俩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歌礼疑惑问道:“蚂蚱?什么意思?”她明显不理解这句歇后语的真实含义。
“意思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谁也跑不掉。”接受了他对两人关系的定位,歌礼靠在他怀里叹气道:“虽然暂时是接受了我的意见,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完全被说服,而是想要再观察一段时间。”那天,维恩和她详细分析了国王与贵族之间的制衡关系。
并且将劳伦斯提供的情报包装了一下,借歌礼之口,转告了弗朗茨大臣。
以这种方式,劝他趁早打消掉用歌礼去拉拢王室的想法。
“看来还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啊。”维恩沉吟道,
“你现在有插手家族事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