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东方澈简直被虐了千百遍,半夜吐血都不知吐了多少回。
阿夏看得无比心疼,半夜在客栈劝着自家主子:
“公子,要不您还是乘飞舟先回摘星楼吧?
楚东家他们是要考察咱们国的民俗风情和饮食习惯,为开设‘无极仙阁’分阁打好基础,才一路乘坐马车走走停停。
没个一两个月,根本无法抵达帝都。
您离开摘星楼这么长时间,属下怕您身子实在受不住啊!”
最关键的是,自家公子动不动因楚悠和她夫君恩爱的画面被气吐血,实在让人揪心。
都说情深不寿,这话果然不假!
“不回!”
东方澈固执地擦掉嘴角的血渍,点墨般的眸子满是倔强和不甘:
“她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
阿夏还是想劝,
“如今她早已不记得前程往事,与夫君们又恩爱有加。
您这般跟着,不是与自己过不去吗?
来日方长,他们要在帝都开’无极仙阁‘的分阁,也非朝夕之间的事情。
届时,公子您还有大把的机会与楚东家相处的。”
“你看她的那些个夫君,咳咳!是、是让我能与她单独相处的样子?”
一个个防他跟防狼似的,恨不得将他推到十米开外!
阿夏也愁容满布:
“他们如今的地位和权势比不得公子您,您又在初次见面便想与楚东家成婚,他们定是怕自己在楚东家心目中的地位受到威胁,提防您也是人之常情。
等到了帝都,咱们定有机会的。”
“不回!”
东方澈烦躁地挥了挥手,“要回你自己回,别来我跟前碍眼!”
被自家公子嫌弃的阿夏,眉心凄凄,也不敢顶嘴,只默默出了屋子。
关门前见自家公子还坐在床头生闷气的模样,阿夏竟是喜忧参半。
忧的是,自家公子这追妻路漫漫,完全不知何时是个头。
喜的是,自家公子如今的情绪,可比自那事后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