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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伯觉得柳棉的死是因撞破了吴杨丙的瘾粉交易,所以被吴斌下令杀害,但以吴斌在七柴镇的权势和影响力,哪怕柳棉不死,将吴府暗中经营瘾粉的事情说出去,衙门若是没有十分强有力的直接证据,恐怕也不敢轻易抓人审讯,甚至吴府贩卖瘾粉这件事,在七柴镇几乎是人尽皆知,只是没有证据证明,也无人敢彻查此事。”
她忽地抬眸,望向窗外摇曳的树影,语调如浸了霜雪:
“这就意味着此前就有人将此事上报或是调查,但结果都是人间蒸发了吧?因此,不管是吴斌,还是吴杨斌,若是想杀柳棉,那定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清除’。”
“如此推断,柳棉应该确实在吴杨丙贩卖瘾粉的时候,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包括凶手。”
“凶手也和柳棉一起,恰好出现在了某个时间地点,然后柳棉便成了某人投靠给吴府的牺牲品。”
吴捕快恍然:“代秀才杀了柳棉,以此作为投靠吴杨丙,或者是吴斌的投名状?!”
夜梦仙指尖一顿,茶盏中涟漪骤起,恰似一池被惊扰的深潭:
“代秀才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吴府人才济济,肯定不会主动招揽这种人,所以,柳棉死的当天晚上,必然发生了不少事情。”
吴捕快了然:“我们需要盘问红绿馆的老鸨。”
转瞬心里有些打鼓,红绿馆涉及瘾粉交易又死了人,如今依旧正常营业,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他们这些衙门捕快的失职,但红绿馆背后是吴府。
那庞然大物投下的阴影,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不过一介地方小吏,又如何能动那根深蒂固的盘根错节?
喉头滚动的苦涩几乎呛出一声苦笑,吴捕快的目光扫安静如影,坐如松柏的青鹭与慕容轩,原本不安的心,也在此刻安定了许多。
这一次,哪怕是吴斌……也休想再全身而退!
吴捕快心下有了定论,咬牙开口:
“我当时也觉得柳棉的尸体肯定被移动过,但却没有证据证明,毕竟划痕的位置和严重程度都不像是移动尸体造成的。”
“无论是拖、拽、抱、扛,似是都不可能让手腕外侧照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