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裘图身后,躬身抱拳,语气恭谨道:“裘帮主,这群伪君子包藏祸心,任某特率圣教十大长老,前来助拳。”
此刻,冲虚终于双目开阖,眼中精光一闪,声若幽谷道:“裘千屠,你勾结魔教,屠戮各派,血债累累,还有什么脸面妄称正道至尊?”
裘图轻笑一声,转而面向诸派掌门,手指轻拨佛珠,从容应答道:“任教主要助本座,自然是因为本座德高望重,令他心服口服,自发而来。”
旋即回眸斜睨一眼任我行,意味深长道:“任教主,你说是与不是?”
任我行面上带笑起身,拍了拍胸脯,声音洪亮道:“裘帮主此言,正说中任某心声!”
旋即转身面向群雄,朗声道:“不错!裘帮主于任某恩同再造,倾尽一生也难以回报。”
又转身恭敬俯首,语气谦卑,“任某自当为至尊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哈哈哈......”裘图仰首长笑,左手佛珠疾转,忽然抬起青魔手,在任我行脸上重重拍了两下。
“啪!啪!”
任我行身形微晃,面上笑意顿时僵硬,却仍强自维持着恭敬的姿态。
群雄见状,望向任我行的目光中尽露鄙夷之色。
就连跟随任我行而来的十大长老亦是面面相觑,有些无措。
“笑?”大雄宝殿中传来左冷禅阴沉的话声,“裘千屠,你可还记得尊夫人与高徒还在我们手中?”
裘图闻言,再度举步向前,任我行与十大长老紧随其后。
但见其步履从容,面含温润笑意,悠悠道:“挟持家小,岂是正道所为?”
“左掌门如此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随着裘图靠近大雄宝殿,台阶前的一众掌门便悄然收缩,将殿门堵得严严实实,个个神情戒备,生怕裘图突然发难冲入殿内救人。
左冷禅的声音自殿内传出。
“少说废话!你若不想看着裘夫人香消玉殒,便当场自废武功。”
“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慈悲为怀,可为你作保,留你性命无忧。”
裘图行至广场中央,环视群雄,轻笑道:“果然是在这等着本座。”
“可本座若不答应……尔等又徒之奈何呀?”
说着双手微摊,脸上笑意温雅中透出几分森然,“啊——?”
尾音轻扬,满是倨傲挑衅。
左冷禅的声音再度从殿内传出。
“你莫以为故作不在意,就能讨价还价,甚至救回尊夫人。”
“总不会……裘帮主真去修了那辟邪剑法?”
诸派掌门闻言面面相觑,低声议论骤起。
“什么辟邪剑法?此子不是修的家传武学?铁掌神功?”
“是啊,怎又扯上辟邪剑法?”
“这裘千屠出道至今,明明一直使的是掌法。”
“倒有可能,说不定辟邪剑法内功别有乾坤,铁掌不过是外门功夫……”
“是了,他当年专程去福建福威镖局做一名镖师,如今想来,确实可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