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私下里竟干了这般多龌龊。”
“说到底,铁掌帮销声匿迹多年,此子也不过是山野泥腿子,有些许天份机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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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宁中则听得眼底厉色愈浓,一低头,却见裘岳渊正含着小手指,眼睛睁得圆溜溜,似听得入神。
她当即一把将孩子抱起,迈步踏入殿中,清声道:“师兄,我记得那位裘大帮主,最后非但没付钱,离开山庄时还连吃带拿,是不是?”
众人纷纷颔首朝宁中则打招呼道:
“见过宁女侠。”
“见过宁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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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一一颔首回礼,目光扫过殿内。
只见上首三张座椅,冲虚与左冷禅一左一右,中间空着。
她随岳不群来少林多日,却一直不见方证本人。
心中隐隐猜测方证或许是当初重伤尚未痊愈。
一想到不日裘图便将上山,己方少了这么一个大高手,心头不由沉了几分。
“仗着武功高强便白吃白拿,倒也符合铁掌帮当年一贯作风。”解风朗声一笑,语带深意,暗示众人铁掌帮原非正派。
便在此时,负责衡山事务的鲁连荣起身,大步行至殿中,振臂高呼道:
“诸位同道,方才两位师兄所言此子恶行,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依鲁某看,此人早已堕入魔道,杀性如麻。”
“当初衡山城中,前衡山派莫大先生、刘正风副掌门,二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并百余名弟子,尽遭其毒手!”
“当日在场诸位亦有不少门人在场旁观,皆可作证!”
“纵然有世仇在身,但行事却是太过狠辣,视人命如草芥,可谓与魔道无异!”
封不平也立时应声而起,厉声道:“不错!泰山派一百八十一口尽被屠,是非未公审,便仗武行私刑灭门。”
“口口声声为母报仇,那东方不败却扬言囚禁其母——依我看来,所言非虚!”
“此人后来或已知犯下大错,却只得嘴硬到底,一口咬定生母已死,坐视魔教折磨其母!”
“什么孝道、人命,哪及他裘大帮主威名要紧!”
武当清虚在冲虚道长眼神微示之下,也随之起身。
他徐步踱至殿中,一手负后,一手捻动长须,缓声道:
“贫道与此人初次相见,尚是其初登峨眉之际。”
“那时恰逢金光上人与贫道论道正酣,未及相迎。”
“他便径自在客舍弹起杀伐之音,故意扰乱山上弟子清修。”
“金光上人三位弟子前去婉言相劝,不料此人不顾身份,竟一言不合骤下狠手,废了三位弟子武功——峨眉与此人之仇,便是由此结下。”
他语声渐沉,目光扫过众人,又道:“且据闻,早在福威镖局事发之前,他就为夺川西地盘,亲上青城,重创了余观主。”
“或许正因如此,新仇旧恨交织,才使余观主后来罔顾道义,做出屠戮福威镖局之事。”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有人抚案惊道:“啊……此事竟还有这等隐情?”
另一人摇头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算来,福威镖局灭门,因果还有他裘千屠一份。”
旁座一名掌门捻须沉吟,“说不定此人是故意激怒余观主,以此灭了福威,他好顺势接手。”
“极有可能。”又有人击节应和,“此子贪名图利,偌大镖局基业当前,岂不垂涎?”
忽有一声低语自人群中传来,“或许,此人最为垂涎的,还是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