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情形,想来定是裘帮主将泰山派上下血洗殆尽了!”
“积雪覆尸,尸身僵硬,行凶当在昨夜,至于裘帮主想必早已离去多时。”
“丁师兄,这可如何是好?泰山派遭此大劫,五岳缺一,左师兄数十年谋划,岂非付诸东流?”
“切勿慌乱!乐师弟速传信嵩山!其余人等随我再搜一遍,看看可有活口.....”
哦?嵩山派的人倒是来的挺快。
裘图眉峰微挑,面上烦郁之色尽敛,身形徐徐舒展,将那令人头痛欲裂的秘籍纳入怀中。
此地终非久留静修之所......
倒是正好让嵩山之人替我传讯济南镖局,前来搬运典籍。
离帮浪迹了大半年,也该回去潜修练功了。
就在裘图步至九层塔梯口,正欲举步下楼之际——
突然!
“呵呵......”一声诡笑,毫无征兆的从身后传来。
那声音似男非女,尖锐中透着腐朽般的沙哑,恍若锈铁刮擦枯木。
令人一听之下,便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