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有默契对坐片刻,便起身惜惜相别。
临别之际,岳不群执裘图之手,神色恳切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会。”
“他日重逢,定要与裘帮主把酒言欢。”
裘图亦动容道:“岳掌门珍重,他日定当再叙。”
二人言辞神态间多有不舍,似乎忘了先前所谈之事一般。
回到铁掌驻地后不久,嵩山派三人便来辞行。
裘图将三人送至山门楼牌处,紧握丁勉之手,语带不舍道:
“裘某招待不周,丁兄三人要不再留几日,裘某定亲携夫人弟子陪诸位一览瓦屋胜景。”
丁勉面露难色,叹道:“派中事务繁杂,我等离山日久,不得不归。”
“这些时日,丁某日日以飞鸽传书处置派务,实有不便。”
忽而丁勉眼中精光一闪,展颜笑道:
“说来也巧,那日与裘帮主论及少林九阳功一事,丁某特意命弟子查证。”
“不想派中竟存有此功拓本一卷,也不知是哪位先祖从少林求取而来。”
“哦?”裘图闻言,面露讶色,“竟有这般巧合之事?”
丁勉重重一点头,朗声应道:“此物尘封嵩山经阁多年,近日得见天日,可见与裘帮主缘分匪浅呐。”
他略作停顿,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笑意,“若裘帮主有意,待三月初八衡山金盆洗手大典后,不妨随我等同赴嵩山。
“届时......”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声震牌楼。
裘图重重一拍丁勉手背,轻轻捏动丁勉那软弱无骨的小手,笑道:“此等江湖盛事,裘某岂有错失之理。”
“更何况,裘某久闻左盟主威名,早欲一睹这般威震江湖的大英雄,大豪杰是何等风采。”
丁勉只觉手掌如被铁钳所夹,抽掌不得,暗自心惊。
他素来修习横练功夫,不想在此人面前竟如同玩物一般。
只得强忍疼痛,勉强笑道:
“左师兄亦常提及裘帮主,只恨教务缠身,未能得见。”
“今日既蒙应允,嵩山上下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