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偏要先斩后奏,莫非当裘某是任人摆布之辈?”
林夫人娇躯微颤,低声道:“妾身...不敢。”
“既已为之,何言不敢。”裘图忽而轻笑,语气转柔道:
“此计倒也巧妙。日后你以帮主夫人之名行事,自可少些掣肘。”
“恩情在身,你便是裘某软肋。”
“如此,他人对裘某也会少些防备,不错,不错。”
林夫人闻言心中一喜,重重叩首道:“谢帮主成全,妾身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但——”裘图虎目微阖,眸光缓缓垂下,“你与刘兄此番算计裘某,却是不得不付出代价,你以为如何?”
林夫人朱唇紧咬,面色惨白,不敢应答。
“呵呵呵.....”裘图缓缓起身,脖颈转动间发出细微声响,终归正位。
自怀中取出玄色佛珠,缓步上前,俯身将林夫人轻轻扶起,温言道:
“夫人与裘某非亲非故,为子筹谋,本是人之常情。”
旋即话锋一转,“但刘兄既已立誓追随裘某,却仍心念旧主,实有违江湖道义。”
左手执林夫人柔荑,青魔手在其掌心轻拍,语重心长道:“留不得啊。”
林夫人凤目圆睁,瞳孔骤缩,双膝一软又要跪倒,却被裘图稳稳扶住。
只听她颤声道:“此事皆妾身一人所为,与刘副帮主无干。”
裘图轻叹一声,为其整肃衣冠,又抬手拂去额前尘灰,柔声道:“夫人日后执掌铁掌,面对
“我知夫人念及多年主仆之情,此番恶人便由裘某来做,还望夫人莫要记恨。”
言罢,裘图轻抚林夫人纤背,指向门外道:
“平之已在外久候多时,夫人莫要失了仪态,顺道唤刘兄进来。”
林夫人神情恍惚行至门前,素手搭上门栓时,仍不死心回首道:
“可否多留刘副帮主几日,容妾身为他送行?”
但见裘图一手横于身前,一手负后捻动佛珠,玄袍墨发,立地如渊。
面色沉静如水,缓缓道:“刘兄背誓在先,夫人不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