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演出不谙世事。
“诶!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过谦就是虚伪了。”
刘博阳打断道,语气亲昵中带着几分责备道:“来来来,咱们好好聊聊。”
就这样,一个满脸堆笑的胖汉和一个略显拘谨的高壮青年,在院门口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
刘博阳时而抚掌大笑,时而摇头叹息,活像个关心后辈的长者。
而裘图多半时候只是点头应和,偶尔说上几句,活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许久后,刘博阳才依依不舍地告辞道:
“裘兄弟若有闲暇,定要来刘某打理的茶楼坐坐。”
他临走时还不忘替裘图整了整衣襟,活像个操心的长辈。
裘图站在原处,目送那个圆滚滚的身影远去。
随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白檀佛珠,又望了望被扔在一旁的乌木佛珠,脸上笑容缓缓收敛。
对方的目的,几乎跟史镖头别无二致,试探裘图有无异心,又有何需求。
“冰翅白鱼......”
林震南负手立于书房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茶盏。
听完史镖头禀报,他眉头微蹙,在黄花梨案几前来回踱步,靴底与青砖相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对.....”林震南忽然驻足,茶盏被搁在案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沉声道: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
“这几月来也未见其沉迷酒色,应是个实打实的武痴。”
史镖头垂手而立,闻言立即附和道:“常言道龙不与蛇居。”
“福威镖局这座小庙,怕也只是此人暂歇之地。”
林震南微微颔首,心中对裘图的戒心初步放下,袖袍一拂道:“既如此,不必刻意防范,免得徒惹不快。”
此刻,后园练武场上。
林夫人端坐太师椅,一柄寒光凛冽的雁翎刀横陈膝头。
素白锦帕拂过刀身,映出她英气逼人的眉眼。
刘博阳垂首而立,眼中精光攒射,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市侩模样。
“原来求的是这个......”林夫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