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蒙是这么说的:“你看,跟着我,有吃有喝有玩,我牌技也比你好,所以理应由我做哥哥,你做弟弟。”
芬里厄觉得这逻辑无懈可击。于是,阿蒙便从“好朋友”成功升级为了“好哥哥”。
“弟弟要听哥哥的话,以后要是有人欺负我,你可要帮我砍他啊!”
芬里厄自是满口答应,把覆盖着坚硬鳞片的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起初他对“哥哥”这个称谓还有些生疏,时常会叫回“好朋友”,不过在阿蒙耐心纠正了三五天后,芬里厄“哥哥、哥哥”地叫得无比顺口自然。
这天,阿蒙带了一只烤全羊来与芬里厄分享。两人正享用着,后者忽然兴奋起来,神态活似见了主人的大型犬类。
他猛地舒展双翼,两只前爪激动地在地上刨了刨,若非其后半身仍处于石化状态,与岩壁融为一体,阿蒙毫不怀疑他会像哈巴狗那样使劲甩起尾巴。
能让他露出如此欣喜若狂神态的,普天之下,大抵也只有一位了。
阿蒙笑了笑,起身道:“看来有人来了,我去迎接。”
说着,他登上那列始终停靠在月台旁的列车。得益于芬里厄的赋予,阿蒙如今在这尼伯龙根中拥有不少权限,操控列车便是其中之一。
他打了个响指,车厢内的灯次第亮起,列车随之缓缓启动,带着轰隆的声响,向外驶去。
在芬里厄的认知中,阿蒙身上有着姐姐夏弥的印记,他们本是相识的,因此由他去接夏弥,再正常不过。
这印记也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