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边停稳,阿蒙付过钱,推门而下,径直走向地铁站的方向。
司机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被黑暗吞没,忍不住嘀咕:“该不会是听了那些神神叨叨的传闻,专程来找刺激的吧?”
他摇摇头,打了方向盘,调转车头驶向来路。
十月的BJ,夜风已经带上了冷意,呼啸着卷过空旷的街道。阿蒙扣紧呢子大衣胸前的扣子,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独自一人行走在昏黄的路灯下,身影被拉得很长。大衣是经典的款式,剪裁利落,领子高高竖起,遮住了他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格外明亮的眼睛。
脚步不紧不慢,皮鞋踏过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轻响,在这寂静的夜中清晰可闻。他的目光始终投向远处那片沉在更浓黑暗里、仅能勉强辨认轮廓的废弃地铁站入口。
周遭几乎不见行人,只有风声穿梭在光秃秃的树枝间,发出呜呜的哀鸣。远处城市的霓虹喧嚣被风撕扯得模糊不清,反而更衬得此地的冷清与孤寂。
地铁站的入口像一张沉默的巨口,吞噬着微弱的光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神秘与阴森。阿蒙一步步靠近,身影逐渐融入那片更为浓重的阴影之中。
芬里厄的尼伯龙根并不会拒绝拥有耶梦加得印记的他。
阿蒙能隐约感知到周围空间正发生细微的变化。光影模糊了,青灰色的雾气如潮水般涌来,时间与空间仿佛出现了一瞬的错位。
不知不觉间,他已身处一条隧道之中。四周极暗,几乎没有任何光源,前后左右皆被深沉的漆黑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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