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一边。
以黄枭、尤用为首的一众新归附的官员,也纷纷站了出来。
黄枭对着赵锋躬身一礼,随即朗声道:“赵将军所言,乃是念旧之情,下官感佩。但国之大事,岂能以情义论处?”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反对的武将,声音变得锐利起来:“我大楚如今坐拥九郡,疆域辽阔。历阳地处东南,政令自此发出,传至最西边的巴郡,快马加鞭亦需半月之久!长此以往,地方尾大不掉,中央号令不畅,此乃取乱之道!”
“不错!”
另一名原淮阳郡的降臣也附和道:“都城,当如人之心脏,居于腹心之地,方能送血液至四肢百骸!历阳为都,好比将心脏安在了脚底板上,如何能有效辐射全境,稳固统治?”
“迁都,势在必行!”
“必须迁都,方能彰显我大楚经略天下之格局!”
一方讲“情怀”与“稳固”,另一方讲“格局”与“未来”。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原本庄严肃穆的大堂,瞬间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嘈杂。
武将们嗓门洪亮,文臣们引经据典,谁也说服不了谁。
“够了!”
就在此时,一声断喝如晴天霹雳,轰然炸响!
砰!
赵锋猛地一拍身前的案几。
那坚实的木案竟被他拍的应声而断!
整个大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