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从西门跑了!不得好死的玩意儿!”
他骂得声嘶力竭,唾沫横飞。
堂上的李虎等将领都听乐了,这哥们儿倒是把事情经过全交代了。
赵锋端起一杯茶,吹了吹热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这么说,你对刘勋很不满,对衡山郡倒是很忠心了?”
那副将脖子一梗,还想继续保持硬汉形象。
可对上赵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心里猛地一突。
卧槽,别演过了!
忠心?
忠心有什么用?
刘勋都跑了,陈公也死了,衡山郡眼看就要完了!
自己再忠心,不就是个死吗?
他脑子转得飞快,脸上的悲愤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容。
膝盖一软,跪得更踏实了。
“不不不!将军误会了!”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刘勋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不值得属下效忠!”
“属下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也可以爱大乾,我也可以忠橙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