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哪怕想要退回衡山郡,都不太可能了!
陈广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中的怒火已经熄灭,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不甘。
他缓缓吐出几个字:“传令……撤。”
……
天色蒙蒙亮。
韬光县的东门悄然打开,陈广率领着他最后的两千亲兵。
如同丧家之犬,头也不回地朝着衡山郡的方向仓皇逃去。
街道上,早起的百姓们看着这支连夜逃窜的“义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官军来了,他们要交粮纳税。
义军来了,他们还是要交粮纳税。
谁来,都一样。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
城中那座华丽的宅院内。
陈卿舒一夜未眠。
当她看到原本守在院子外,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士兵们。
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时!
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屋内的几个女人,也都意识到了什么。
义军,撤了。
而她们,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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