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带着凶狠的穿透力,如冰锥一下一下凿进耳蜗,每一声都带着腐烂的血腥。
四周无有虫鸣,本就远离此处的猫鸟愈发远离。
燕子被吵得忍无可忍,回头拔下一根背羽。
黑羽飘起,发出金属冷光。
羽毛朝单元楼里亮着灯的某扇窗户飞去,悬停在窗外。
唰??
窗帘被人拉开,卢琦往外探头。
她总觉得听见了狗叫,叫得很急很凶。
窗帘拉开的瞬间,声音忽然消失了。
卢琦往下张望了番,什么也没看见,疑惑地退回房内。
黏雾发着抖,气到极致。
那根黑羽的尖端抵着卢琦的额间,在她向外探头时,与她的皮肤只差毫厘。
黏雾的狂吠由此转变成仇恨的低嗥,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喉咙里转动,齿与齿的每一次咬合,都扑簌簌地磨出锈粉。
[啧]
燕子不太满意它的态度,可好歹没有那么吵了。
它打量着恨到战栗的黏雾,透过外面一层恶心的黏物质,可以看见下方包裹着乱七八糟的垃圾:
十几颗猫和狗的头骨、两块牛骨、四散游离的鸟毛、三四根不完整的老鼠尾巴、半个金鱼脑袋,以及密密麻麻的残损虫肢??最深之处,还有零散的人骨与骷髅。
这些骨头和垃圾被它包裹有一段时间了,还看得见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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