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还一本正经地解释,眼中却藏着笑意。
萧渝赌气般别过脸去,不想看她。
这丫头,实在太可恶了!
也不知道心疼他。
姜子鸢暗自偷笑。
她岂会不知他的心思?
只是那种亲密举动……光是想象就让她耳根发烫。那么暧昧的事,她实在做不出来。
先前那次是被某人所逼,还被他喋喋不休地念叨了许久,要她对他负责。
姜子鸢趁着放血的间隙,出去吩咐人准备了一盆清水和包扎用的绷带。
功一端着水盆进来时,看到地上散落的衣物和主子手腕上滴落的鲜血,顿时紧张起来:“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萧渝紧闭双眼,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这简直太丢脸了!
他堂堂二公子,竟然被人下那种药!
“粥里被人下了药,放出毒血就没事了。”姜子鸢简短解释道。
功一性子单纯,没多想,见主子无碍便识趣地退出去了。
姜子鸢拧了条湿毛巾,轻轻敷在他的额头。
“便乱想,对身子不好。”
“哼!”萧渝别过脸去,不肯看她。
姜子鸢心里一沉,以为他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不由得有些失落。
殊不知萧渝是怕多看她一眼,又会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房间里一时静默。
姜子鸢安静地守在一旁,看着毒血一滴滴落下。
约摸一盏茶后,见萧渝面色渐缓,额头也不烫了,她这才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伤口。
萧渝又缓了一柱香时间后,才撑起身子坐直,神色凝重地开口:“以后的膳食必须是你亲自送来。”
他想起方才见到那碗粥时,还暗喜姜子鸢厨艺见长,没想到,竟是丫鬟别有居心私自煮来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攥紧了拳头——他真是大意了!
“为什么?我又不能时时得空。”姜子鸢蹙眉道。
“别人送来的,再有毒怎么办?”
“那让破九送来总可以吧?”
“不行!破九粗心,难保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姜子鸢知道,他这是因为方才的事故意的,破九又不是没有送过膳食。
但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妥协,“行吧!”
转念一想,也只剩下三顿饭没煮,她也不用跑多久。
萧渝满意地往角落的衣柜走去,从中取出一套衣裳。
姜子鸢见状,赶忙跑到外间等着。
“这丫头,又不是没见过。”萧渝小声嘀咕道,飞快地将衣裳穿好后走出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萧渝来到她面前,认真道。
“什么?”姜子鸢一脸困惑地望着他。
“你不相信我?”
这家伙,她若是不相信他,就会让他爆体而亡了!
其实一开始她是不相信他的,知道男子有时候面对美色往往难以自控。
可想到她和萧渝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萧渝都没对她那样,想着萧渝也不是个随便的。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留下来看他处理事情。
她只是在生气、吃醋罢了。
“你是不是傻?”姜子鸢无语道。
“我就知道,你是相信我的!”萧渝高兴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话音未落,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
“我们去摘杏花。”
他看到了姜子鸢满心欢喜地捧着杏花来找他,可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