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转瞬而过。
一大早上,吴金刚保就转了回来。
齐家庄不是县城,没有城墙,夜晚白天一意通行。
吴金刚保早上回来,将几袋银子并大半袋子“金叶子”递还给了吴峰:“班主,你叫我做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不过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经手的这些人,都是些披著人皮的狼,喂不饱的狗东西。
所以银钱不能尽使。
我用了些许,剩下来的换了点银子,这里头还有我压在了柜子上的十二两银子。
这十二两银子,不是公账,原本就是为我留给你的,这是师父的一片心意!师父是壮大不了傩戏班子了,我们傩戏班子要看你了。
别叫我失望!”
吴峰接过来了这几袋子钱,碰撞之下还能听见金银碰撞之间不同的声音。
他也没有想到,吴金刚保能够如此丝滑的在不同身份之间“左右横跳”。
一会是“傩戏班子的一员”。
一会儿是“师父”。
他在这两个身份之间,圆润丝滑,浑然一体。2
师父果然是一个妙人。
想来能教出来这样妙人的师公,也是一位妙人罢!
不过吴峰还是当着师父的面,做了一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