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的确是处理不了。
所以也是真的豁出去了师公的面皮。
属于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吴峰听罢,吴金刚保问道:“你觉得如何?要是可以,我们就为你定下地方。”
吴峰说道:“师父,恕我直言,我认为不如何。”
吴金刚保一顿,说道:“哦?怎么说?”
吴峰不紧不慢的说道:“师父,虽然我读书不如师父,师公多,见识不如师父、师公广。
但是有些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对于我们来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就算是听了师公的话,寻找了一个地方躲避起来,日夜忧心操劳。
也不过是苦挨等待,日夜焦灼。
这般情况之下,本事不得见长,心焦却似煎熬。
师父,你不是说过,每逢大事,都要静心正念么?要是我日夜煎熬忧心,师祖没来,我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
这不成。
既然如此,不如我拿起来了刀枪,就算是师祖把我给吃了,我也要在我身上长出三两斤逆骨,也要将师祖划开食道,叫他肠穿肚烂,叫他软踏踏的肠子从肚腹之中流淌出来。
师父,所以我说,这个计划不怎么样。
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认为,我们的傩戏班子要办,还要大办!里头的法要改,还要大改。
实在不行,我们就重出一脉,师公做祖师,师父做师祖!便就依从了最早的傩戏法子,傩戏便是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