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成为他的傩面。
事到如今,连我也不知道他的傩面到底有多少张了,每一代的傩戏班子,都会在他的帮助之下,繁花似锦,烈火烹油,只不过这一番场景,都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到了时辰,我们的傩戏班子就会被他像是成熟的庄稼一样,完成了收割。好在我在最后,也囚住了一道师祖真意。更是在最后设了手段执念,叫我们戏班子就此断绝,也不算害了其余人,更断了师祖往外衍生之手臂。
只可惜,我本事卑微,叫这法脉又传下去了。”
吴金刚保闻言,亦有些惭愧,说道:“师父,是我不争气。”
吴峰低眉搭眼的看桌子上的饭食,没搭理他们师徒之间的话。
山里的确是清苦,山民许久没有上山打猎了,连外头的吃食都没有。
吴峰反倒是上山打猎了不少的野生银钱。
但是银钱在这里花不出去,好在他也不用吃饭,装装样子即可。
对于师公吴观音佑的话,吴峰听的很仔细,在他拜了师祖、祖师之后,就已经“下不了船”,所以对于“吴天王固”,吴峰也听得很上心,特别是想到了吴天王固在最后变成的那“神韵”。
他是不是也和吴峰一样,成为了某一种神韵的一部分,或者是想要成为某一种“神韵”呢?
至于方才自己师父和师公的话,吴峰不好搭理这一茬。
毕竟他想说的是,“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祖”好似是在某一座山里,不能出去,困住了二十多年,也不过是在此刻有了能出去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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