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的这地方,我也不过是听行脚商人说过,的确没有去过。
我来历清白!再者说了,当今朝廷管的极严!我一无路引,二无本事,怎么会从黔中来到了川蜀哩?
不如说说我大弟子的事情罢!”
吴金刚保的眼神锐利了些,盯着大祭巫说道:“你信誓旦旦,说是安全,告诉他上山的诸多禁忌。
按照常理,他明天就应该下山了!要是他下了山,这事情自然好处理,可要是他下不了山,万事皆休!”
说到了这里,吴金刚保气息不稳,怒火上天,他又说道:“要是我的大弟子失在了你这里,我不饶你!”
听到了吴金刚保的威胁,大祭巫没有情绪,说道:“不会出事,他会回来。
但他回来,也未必能活着回去忠平县。”
吴金刚保将筷子放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句话之间,剑拔弩张。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话说到这个份上,双方已经说出来了火气。
可是大祭巫似无所觉,他说道:“山能放过你的大弟子。
你能放过你的大弟子吗?”
大祭巫说罢,看着吴金刚保,吴金刚保的身上,陡然发出了一点点“丝线”崩裂的声音。
“崩!”
“崩!”
“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