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井贤人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是星期二。
他想。
而那个为首的混混,有些忌惮地看向那个外表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枯瘦的身体。
“你也不想我们再把那些条子喊过来吧?”
他最开始还觉得自己能压住他,甚至在那些看守注意到自己前,悄悄从那个家伙手里搞一点钱。
但那被海上的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下面,那些如干柴一样的纤维好像是缠死的钢丝,那两只过去用来掌舵,或者牵引起装满鱼群的渔网的手就是绞盘。
他们完全打不过这个人,哪怕是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就好像那个人的身体里装着好几个人的力量。
“那些条子是怎么制服他的?”这样想着,他狠狠的抛出一句话:
“那……那个警察已经说了,如果再让我们看到你在墙上刻字……”
大井贤人无视了那些发声的“器官”。
但他们口里的声波和那些数字,却让他内心变得更加紧张,让他脑海里的精神,同样蜷缩到脑海的深处,让他被催促着行动。
他这次没有要求提前将灯熄灭,而是借助那些苍白得恐怖的光线,看向视野里那些由“树皮”和“泥土”构成的墙面。
在这间“墓室”里有四个人,这个数字很不吉利。
在那些人狐疑的眼神和小声的窃窃私语里,大井贤人就用自己身上被褥淹没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