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这简直就像是…公司员工的资料表一样……”
就像肯尼斯当初对于韦伯仅仅三代传承的嘲讽一样——
由于维尔维特家族初代的祖母只是某个魔术师的情妇,只在枕边细语时习得初步的魔术。
而第二代的母亲也只是“要好好珍惜妈妈重要的回忆”这种程度的觉悟继承了魔术。
真正认真去探求魔术的,是由韦伯这代才开始,因此不管是魔术回路的数量或魔术刻印的品质,都极为粗劣。
甚至,为了拜入【时钟塔】,可怜的韦伯几乎耗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而想要在伦敦那样一个寸土寸金、物价高昂的地方维持生计与学业——
自然靠的就是打零工了。
总之,这种类似的格式的文件,韦伯再熟悉不过了。
此刻,这种既视感已经让他的内心升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也许,那是一种名为“肝痛”的感觉和情绪。
……
而随着征服王不好意思地哈哈一笑,坐正身姿,韦伯将落在地上的书重新摊开。
迎面第一眼是左上角的韦伯的照片,不过是立体的,就像是显示屏或者魔法世界里的照片一样,能够拽动。
目光继续向下移动,停留在那几行清晰无比的黑色字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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