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称心好,却怎么也热不起来。
不像陆清,初见的时候心里就异常地激动,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感,浓郁得恨不得从楼上的窗户跳下去与他相拥。
对陆清好,能好得很自然,对称心好,却好得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对他好点。
毕竟他是自己上辈子最在乎的人,这一世纵然对他喜欢不起来,保他一世衣食无忧,让他平安富足地过一生,总是能做到的,也算是给上辈子的自己一个交待。
李恪就没有李承乾这么大的闲心了,上辈子的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交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柳氏想跟他要一个交待。
李恪亲自查看了一番那个小女孩的尸首,然后拿着她的尸格,就在京兆府的公堂上没闭眼地枯坐了一整夜。
从尸体上就能看出这孩子遭受了怎样的凌虐,各种脑补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闪动,耳边又不断地回响着柳氏哀嚎的哭声。
都说官者乃是民之父母,李恪不想当这个父母,他不知道该怎么替这个孩子讨回公道。
纵然把作孽的人千刀万剐也还是难消心头之恨。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求求菩萨,能不能让凶犯多活几次。
李恪想把人间所有的酷刑和死法都奉献给那些畜生,让他们全都尝一遍。
查,挖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祸首给揪出来。
李恪让人买了口棺材,把阿鸾给装殓了起来,棺木就停放在府衙,一天不把案子审清,一天不下葬。
都说这世上没有查不清的案子,只有查不清案子的人。
果然才三天,就找到了重要线索,少尹张宝急匆匆地走到公案前,“殿下,阿鸾的案子有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