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娃儿吧!”
“陆使君,我娘的咳疾又犯了,你再给看看!”
陆清被围得进退不得,满脸茫然地看向王府门口。
李泰见状,索性也不走了,拉着李恪、李祐站在台阶上,挑眉道:“正好,咱们也瞅瞅,这位‘陆神医’到底有多少本事。”
“他当真不会治病吗?”李祐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双圆眼瞪得溜圆,眼底满是探究,连嘴角都微微翘着。
李泰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戏谑,目光故意往陆清那边飘了飘,语气里满是打趣,“你要是看上他了,他能治好你的相思病。”
李祐踮着脚往前凑,好奇道:“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圆这个谎。”
陆清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待听清百姓的诉求,顿时哭笑不得,拱手道:“诸位乡亲,误会了!我真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个查户籍的括户使,哪里会治病?”
“你别谦虚了!”方才那穿粗布衣裳的汉子急声道,“那姑娘三姐的病,不就是你给治好的吗?”
陆清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人群里的双丫髻姑娘,便想起了当日的事情。
“那日我查户籍路过河边,见有位姑娘要投河自尽,赶紧给拦了下来。问了才知道,她是在婆家受了气,一时想不开。我劝了半天她也听不进去,只好假装给她把脉,说她是得了病,不是家人待她不好,是这病让她想不开。”
“那方子呢?”有人追问。
陆清脸上泛起一丝尴尬,道:“我给她开的方子,是让她每天三更在床头磨刀,用磨刀水煮三颗红枣吃。她天天夜半磨刀,她丈夫心里发怵,自然不敢再虐待她,还主动维护她,她婆家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她心情好了,没了郁结,身子自然就好了。”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随即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又有人问起那老汉腿疾的事,陆清更是无奈。
“那位老汉哪有什么腿疾?我撞见他假做跛脚去偷别人家的鸡,我就喊了一声,他吓得拔腿就跑,别看他须发皆白,跑得比兔子都快!后来被人问起,他怕丢面子,就说是我治好了他的腿疾。”
“那孩子脱臼呢?又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