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毕竟人分三六九等,花花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
其实像李承乾和李泰真的没有必要备礼,李祐也不是打着李恪的幌子赚份子钱。
但是人情世故嘛,人家没有想要的意思和你没有想给的意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意思。
烛火摇曳间,李承乾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也罢。念在你传话有功,你的那份礼,我替你备了。”
“多谢太子爷恩典!”李泰装模作样地抱拳作揖,随即露出促狭的笑容,“那能不能替我备两份?我还有个弟弟,我要带雉奴一起过去。”
李承乾闻言失笑,“弟弟我不管,你要是带老婆去的话,礼单我替你备十份。”
“哎呀”李泰故作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后天赴宴,明天现抓一个,能不能来得及呢?”
明知他是存心逗趣,李承乾却也不由莞尔。他抬手轻叩案几,“刚说让墨恩给你送过去呢,可巧你就来了。”
随着太子眼神示意,侍立一旁的墨恩立即上前,将案头那摞的书册小心翼翼地捧到李泰面前。
李泰随手翻开书册,指尖在纸页间轻轻掠过,忽然眼前一亮,惊喜地抬头:“竟然全都校勘完了?”
“嗯。”李承乾含笑颔首,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点,“余下的事,就托付给你了。”
“没问题!”李泰握拳在掌心一敲,忽而转头看向侍立一旁的墨恩,眼中带着赞赏,“很能干嘛。”
墨恩闻言立即躬身,衣袖垂落间露出恭敬的姿态:“殿下谬赞了,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他声音不卑不亢,却在低头时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李泰见李承乾眉目舒展开来,便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锋,“方才进来时,见皇兄神色不豫。可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烦心?”
李承乾很自然地回问了一句:“昨天什么事啊?”
“听说……”李泰倾身向前,衣袖带起一缕沉水香,“墨正字不慎开罪了舅父,惹得舅父说了些重话?”
他话音渐低,却字字清晰,目光始终未离兄长面容。
“哼!”李承乾轻捶了案几一下,冷哼一声,“何止昨天,今天也刚骂完我,若不然我就去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