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波澜起伏的心湖,激起层层难以平息的涟漪。
长孙无忌这一声断喝,看似是在维护祭拜的规矩,实则是在彰显他的绝对权威,自己这个太子纵有满心愤懑却不得不隐忍。
看李泰带着李治走远了,长孙无忌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语重心长地对李承乾说道:“你不能只做他们的兄长,别忘了你还是太子,不能纵容他们乱了规矩,不守规矩成了习惯,就要铸成大错了。”
李承乾头也没低一下,只是微垂着眼皮,毫无表情地说了句:“谢舅父教诲,孤,记住了。”
他这一腔怨气的模样,实实地气着长孙无忌了,长孙无忌气恨交加地冷哼一声,使劲一甩他的大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李泰带着李治渐渐离开人群,李治一肚子怨气,撅着嘴问:“二哥,我们去哪儿?”
“你不是要去祭拜阿娘吗?”李泰笑着摸了摸李治的小脑袋:“二哥带你去。”
“啊?”李治的小嘴张得老大,惊讶地说道:“舅父不让,你也敢呐?”
“哼。”李泰十分得意地抬起右手,用指背掸了掸左肩头绣着的蟒龙纹:“他敢把我怎地?”
李治嘴咧得跟个瓢似的,还敢把你怎地?舅父是不敢骂你还是不敢打你?真抽你一顿,你不得受着吗?
李泰弯腰捏了捏李治肥嘟嘟的小脸,笑着说道:“雉奴,你只管活得自由自在,一切都有二哥呢。”
“真假的?”李治仰头盯着李泰,李泰掐着他的腋窝把他给抱了起来,边走边温情地说着:“你只管自在的飞,风雨二哥背。”
长孙皇后安葬在昭陵的玄宫,玄宫五重石门外修建有栈道,还有宫人在这里侍候,起居供养一如皇后生前。
一群素衣白服的宫人正在这里翩翩起舞,李泰和李治的突然到来,令她们惊慌失措,急忙停了下来。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些宫人自然知道会有人过来祭拜皇后。
只是还没到时辰,她们便在这里演练舞蹈,一会儿祭拜的流程当中是有她们的祭祀舞的。
李泰和李治也没有怪罪她们,还让她们继续练习她们的。
李泰和李